“嘉轩,你不是想吃妈妈做的饭,你只是想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我蹲下身抚上傅嘉轩毛茸茸的脑袋,语气称得上和颜悦色。
“你真是一位好母亲!”
傅斯文斜靠在门框上,神情慵懒,一副高高在上的冷讽。
“你也真是一个好父亲,把孩子教导得很好。”
我的声音很平静。
冷嘲热讽谁不会呢。
“你说什么?你怎么敢?”
傅斯文生气了,掐着我的脖子,我觉得快要窒息了。
不去挣扎,而是拼命掐住他的脖子,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道血痕。
傅嘉轩还小,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哇哇哭,可没有人搭理他。
这个时候,佣人也不敢上前触霉头。
“怎么了?被戳中痛处了?”
好可惜啊,这么多年我都是这么过来的呢,我只是还施彼身,原来被人夹枪带棒的嘲讽,是个人都受不了。
“闭嘴!”
傅斯文下手的力道更重了,我觉得我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。
我只是笑,我受够了!
“疯子!”
傅斯文放开了我,我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,控制不住咳嗽起来。
我现在的样子大概很吓人,像一个准备同归于尽的疯子。
但也许这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办法:“哈哈哈,那也是被你们逼疯的。”
一开始,我真的很开心儿子愿意亲近我。
毕竟这些年傅嘉轩出生以后,傅斯文就不允许我靠近他,是傅斯文一直在请人教导。
孩子难得亲近我,我无法拒绝。
直到我端着用十几个小时才做好的点心,去找儿子,却听见他们在书房里的谈话。
原来只是傅斯文教唆,要他浪费我的时间,因为薛琳琳也要考研。
我想要争取的导师,薛琳琳也属意她,可今年林教授只招一个学员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