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们是夫妻啊。
这么多年,傅斯文对我却没有半点信任,一直都以为我在装病,多么可笑。
我日渐瘦削的身体他看不见,我整夜整夜地失眠他关注不到,甚至我几次晕倒被保姆送医,他都认为我是在演戏。
夫妻做到这份儿上,真可悲啊!
“我真的是重度抑郁症,没有伪造病历。”
又来了,又来了,深深无力感将我淹没。
“哼!
假惺惺的真令人恶心,你一天不愁吃不愁穿,能有什么忧思,还患上抑郁症,现在是不是随便一个人,装出阴沉不爱说话的样子,都能说自己是重度抑郁症患者。”
傅斯文满脸嘲讽。
“妈妈,你别再闹了,琳琳姐姐和爸爸真没什么,就因为你,玲玲姐姐都不来看爸爸和我了。”
傅嘉轩稚嫩的话语充满对她这个亲妈妈的怨恨,刺得我鲜血淋漓。
“嘉轩,你是不是很喜欢琳琳姐姐,可是你还记得我才是你的妈妈嘛!”
我歇斯底里,承认自己再一次失控。
傅嘉轩哇一声哭了,瑟缩进傅斯文的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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