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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热门作品

寒江雪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古代言情《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》,现已完结,主要人物是江云骓花容,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“寒江雪”,非常的有看点,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:李湘灵任性惯了,只想把花容踩在脚下,却忘了与她交好的这些人出身大都在她之下,她这一番话,不止贬低了花容,也拉踩了其他人。气氛正尴尬,下人捧着一个细长的盒子送到李湘灵面前。“二小姐,这是齐王妃送的生辰礼。”“我过生辰关她什么事?”李湘灵满脸晦气,并不想和一个寡妇扯上关系。东西都送来了,退回去怪得罪人的。......

主角:江云骓花容   更新:2024-07-25 19:0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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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《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热门作品》,由网络作家“寒江雪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古代言情《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》,现已完结,主要人物是江云骓花容,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“寒江雪”,非常的有看点,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:李湘灵任性惯了,只想把花容踩在脚下,却忘了与她交好的这些人出身大都在她之下,她这一番话,不止贬低了花容,也拉踩了其他人。气氛正尴尬,下人捧着一个细长的盒子送到李湘灵面前。“二小姐,这是齐王妃送的生辰礼。”“我过生辰关她什么事?”李湘灵满脸晦气,并不想和一个寡妇扯上关系。东西都送来了,退回去怪得罪人的。......

《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热门作品》精彩片段


她什么时候连一个通房丫鬟都比不上了?

李湘灵越想越生气,冷笑一声还击:“在这些事上花再多的心思有什么用,出身不好,家境不够,该低人一等还得低人一等。”

李湘灵任性惯了,只想把花容踩在脚下,却忘了与她交好的这些人出身大都在她之下,她这一番话,不止贬低了花容,也拉踩了其他人。

气氛正尴尬,下人捧着一个细长的盒子送到李湘灵面前。

“二小姐,这是齐王妃送的生辰礼。”

“我过生辰关她什么事?”

李湘灵满脸晦气,并不想和一个寡妇扯上关系。

东西都送来了,退回去怪得罪人的。

下人很是为难,有人开口道:“听说下月初太后要亲自去寺里为齐王祈福,齐王妃也要同行,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,湘灵姐姐不如先看看她送的什么再决定要不要吧。”

萧茗悠嫁给齐王三年,膝下并无子嗣,她虽然还很年轻貌美,但身为帝王家的儿媳,绝无改嫁的可能,一旦去了寺里,就再没有出来的机会,余生都只能与青灯古佛为伴。

李湘灵听完脸色好了些。

下人忙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卷卷轴,舒展开来,众人不由得发出惊呼。

萧茗悠送的是一副画,画中人是李湘灵,她穿着石榴红的骑马装,乌发扎成小辫,骑在一匹小马驹上,手里马鞭扬着,笑得肆意又明动,热烈如火,叫人一看就喜欢。

李湘灵也被画里的自己吸引,没想到萧茗悠竟然把她画的这样好看,再也说不出拒收的话。

一屏之隔的男宾听到惊呼,被勾起好奇,李屹只好开口把画要过来。

众人皆被画中的李湘灵惊艳,而后纷纷赞叹萧茗悠的画艺高超。

众人欣赏完,画才传到李屹手中。

江云骓坐姿慵懒,对这画并不怎么感兴趣,但为了让他看起来合群,李屹还是拿着画凑到他面前,煞有其事的说:“这画画的真好,我都不知道我妹妹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。”

“李兄怎么能这么说呢,令妹率真活泼,谁见了不喜欢呀。”

众人开始一个劲儿的鼓吹夸赞李湘灵,李屹得意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,江云骓无语,想让李屹坐远些,冷不丁扫到画卷,目光顿住。

这幅画主要突出的是李湘灵,背景画的颇为潦草,只隐约看到不远处有个八角亭,随意两笔在亭中点出两个人影。

没有人注意到背景里有什么,江云骓脑海里却浮现出一双软白、纤细的足。

回去的路上,江云骓的心情明显不好,花容安静坐着没敢打扰。

马车驶到半路被堵住,外面闹哄哄的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“少爷,前面在闹事,看热闹的人太多了,要不换条路吧。”

话音刚落,一道尖锐的哭喊便传了过来,花容觉得有些耳熟,还没分辨出是谁,江云骓便钻出马车冲进人群。

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花容愣了一下,连忙跟上。

人群太拥挤,花容挤的很艰难,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便看到萧茗悠摇摇欲坠的被桃花扶着,江云骓把一个人摁在地上一拳又一拳的揍。

那人穿着不俗,被打得满脸血,已经看不清面容。

围观的人都被江云骓一身的暴戾吓到,花容也很怕,却还是扑过去抱住江云骓的胳膊:“三少爷,别打了,再打下去会打死人的!”


花容看不懂账簿,也不觉得铺子里的盈利和自己有关系,把账簿递给江云骓后便去沏茶。

回来便看到江云岚拿着自己做的福袋爱不释手。

福袋并不是什么罕见之物,但大都只是绣个福字或者元宝在上面,花容在福袋上绣的却是今年的生肖兔,兔子的形态并不一样,有的抱着元宝憨态可掬,有的捧着福字软萌可爱,针脚细密,活灵活现。

“这个好可爱啊,我要让店里绣娘也这么做。”

江云岚满脑子都是商机,却遭到自家三哥的拒绝:“这是我院里的东西,谁允许你拿到店里去卖,放下!”

江云骓板着脸,一脸不悦。

江云岚舍不得错失商机,试图劝说:“我自然不敢卖三哥屋里的东西,请花容姑娘另外画些图样给我也行。”

“不行。”

江云骓态度坚决,江云岚不好再劝,只能退而求其次:“既然三哥不愿意,我也不勉强,那如果有人问起这个福袋,三哥能不能说是从我那铺子里买的?”

这两个月的绢帕虽然卖的多了些,但来铺子里做衣服的人并不多,还是要想办法多吸引些客人到铺子里才行。

江云骓没应声,翻看着手里的书,好像书里的内容格外吸引他。

江云岚等了一会儿反应过来,忙取下腕间的一只银镯子塞进花容手里:“这些日子辛苦姑娘了,这个你先拿着,以后我瞧见适合姑娘的再买来送你。”

镯子颇沉,足有好几两,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,漂亮的不像话。

花容下意识的想推辞,江云骓幽幽道:“这是你靠自己的本事赚的,有什么不敢拿的?”

江云岚笑着附和:“是呀,若不是三哥不肯放人,我都想重金聘你帮我镇店了。”

江云岚的身份摆在那儿,不便抛头露面,束缚太多,到底不自在。

江云岚随口一句玩笑在花容心底狠狠撞了一下。

她是签了死契进府的,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为自己赎身,摆脱不了低人一等的命运,所以别人欺她辱她,她只能一味的忍让退缩。

可是现在她靠自己得到了赏识,甚至有人觉得她可以管理一间铺子。

那她再努力些,是不是能改变自己的命运?
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便如藤蔓疯长,占据了花容所有的心神,她听不到江云岚后面又和江云骓说了什么,甚至连江云岚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发现。

直到江云骓叫了她好几声,花容才回过神来。

“三少爷有什么吩咐吗?”

花容收起纷杂的思绪,凝神看着江云骓,心跳还是有些快,为了那偶然窥得的、尚且还遥不可及的自由。

江云骓好奇:“在想什么,这么入神?”

他没看书了,正在看江云岚送来的账簿,花容心念微动,试探着问:“奴婢最近识了不少字,能和三少爷一起看账簿吗?”

江云骓立刻明白她的意图,挑眉问:“你想学这个?”

花容顿时没了底气。

书和笔墨纸砚对寻常人家来说是很昂贵的东西,只有男子才能上学堂,便是世家小姐也只能请夫子到府里教习。

江云骓肯教她识字已经是很大的恩惠了,她还想学看账簿,委实有些贪心。

花容握紧拳头,指甲扎进肉里。

很疼。

三娘被打的画面浮现在脑海,花容深吸一口气,鼓足勇气看着江云骓说:“奴婢想学,求三少爷教教奴婢。”


这话很明显是想探知花容在江云骓心里的地位。


江云骓喝了口酒,漫不经心的说:“又不是娶来镇宅的,宠一宠也没什么。”

“虽说不是娶回家的,但也不能宠得过了头,不然野心喂大了,就会落得像我这样的下场。”

贺俊暗示江云骓不要把花容宠得太过,还腆着脸拿自己举例。

江云骓含着笑没应声,那舞姬见状又缠上江云骓,软软的说:“公子,奴家叫玉晚,今年才十六,身子还是干净的,今晚就让奴家伺候公子吧。”

玉晚看江云骓的眼神很是热切,恨不得整个身子都贴到江云骓身上。

江云骓没有拒绝,玉晚便无视花容,对着江云骓呵气,上下其手的点火,然而不管她如何努力,江云骓都没有任何反应。

玉晚忍不住问:“奴家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公子还是毫无反应,莫非是有什么隐疾?”

听到这话,江云骓拨开玉晚,看着贺俊问:“整个郴州,贺老板只能寻到这样的货色打发我?”

今晚是私宴,江云骓坐得很是随意,喝了酒后,整个人都染上慵懒,很有纨绔子弟的气质。

贺俊并不生气,紧接着问:“不知江三少爷喜欢什么样的人?”

“脸要好看,身材要好,最重要的是性子要合我的胃口。”

前面两条都很好找,唯有最后一条,很难伺候。

玉晚不死心的说:“公子喜欢什么样奴家就可以把自己变成什么样,求公子留下奴家吧。”

“你现在这样小爷就很不喜欢。”

江云骓毫不犹豫地拒绝,随后站起身来:“看来今晚没什么好货色,小爷乏了,来人,带路。”

江云骓一点儿也不客气,完全把贺家当自己家。

贺俊没有阻拦,一个小厮恭敬地上前,引着江云骓去了一处单独的院子休息。

花容问小厮要了醒酒汤和热水,房门一关,江云骓便迫不及待的脱下衣服丢到地上。

如果不是为了蛰伏在这里收集证据,他才不会让那个女人近自己的身!

花容上前帮江云骓宽衣,温声道:“方才少爷在席间没吃多少东西,可要让厨房做些夜宵送来。”

“倒胃口,不吃!”江云骓把自己扔到床上,片刻后又弹起来瞪着花容,“刚刚我被人占便宜,你怎么不说话?”

“奴婢说话了呀。”

花容一脸无辜。

江云骓横了花容一眼:“你就只说了一句,后面怎么不说了?”

江云骓要暗中搜集殷还朝父子的罪证,现在只能装纨绔取得他们的信任,花容偶尔给江云骓打打掩护就行了,要是闹得太过,这戏还怎么演下去?

况且那个叫玉晚的姑娘生得挺美的,被她摸一摸,应该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吧?

花容不太能理解江云骓的想法,却还是服软说:“奴婢知错,奴婢以后一定会努力守护少爷的清白。”

“……”

江云骓不说话了,但看花容的眼神很明显的多了几分怨念。

等喝完醒酒汤,再洗去一身甜腻的脂粉味,江云骓就把花容拽到床上。

贺家远不及忠勇伯府豪阔,床也窄小很多,床帐挡住烛火,隔出一个昏暗又隐秘的空间。

花容的伤已经大好,不管江云骓是为了演戏还是单纯的只是为了发泄,花容都没有理由拒绝,但身体不受理智控制,僵硬的可怕。

直到这时她才发现,江云骓在云山寺对萧茗悠的偏爱和袒护,都成了她心上的疤。



江云飞完全是公事公办的语气,和在家里截然不同,花容毫不怀疑万一东窗事发,江云飞会大义灭亲把萧茗悠和自己的亲弟弟一起绑了浸猪笼。


额头冒出汗来,花容捏着娟帕小心回答:“这里原本是齐王妃住的禅院,但齐王妃身子弱,腿又在山洪中受了伤,此处湿气颇重,不利于调养身子,三少爷就和齐王妃换了一下。”

江云飞不语,薄唇抿成一条线,明显对江云骓这个决定很不满意。

花容不敢多言,过了会儿,有两个士兵拿了江云飞的行李来。

江云飞没看花容,冷声命令:“把你的东西拿走。”

花容脸上顿时火辣辣的。

纵使这些时日因为受伤和江云骓什么都没有发生,也还是觉得羞耻。

花容的东西不多,只有两身换洗衣物,她把衣服拿到那个原本空置的小屋里,江云飞这才把自己的行李放进主屋。

花容想帮忙,被那两个士兵拦下:“校尉大人不喜外人近身,姑娘若是无事请不要靠近这里。”

两个士兵身形高壮,声音亦是洪亮如钟,花容忍不住瑟缩了下,退回房间。

晌午时分,江云骓才回到禅院,看到守在主屋外面的士兵他眉心微拧,进屋看到江云飞,周身的气息都沉了下来:“大哥,你怎么来了?”

江云飞卸了甲胄,正坐在桌案前看兵书,不近情面的说:“本官有公务在身,请江三少爷称本官为江校尉。”

江云骓的脸色好了些,紧接着追问:“什么公务?”

“工部尚书涉嫌贪污,此次负责修缮寺庙的匠人都是本案的重要证人,但修缮寺庙不能半途而废,本官要亲自带兵看守他们,等修缮工程结束再将他们带回。”

江云飞刚说完,江云骓就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:“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其实你是故意找了个借口来监视我吧?”

“放手!”

江云飞不动如山,仍看着书上的内容,说出来的话却极有威慑力。

江云骓不放,恶狠狠的瞪着江云飞,像头被惹怒的小兽。

僵持片刻,江云飞命令:“曹洪,把陛下的圣旨拿给江三少爷看看。”

江云飞明摆着拿圣旨压江云骓,那个叫曹洪的士兵把圣旨拿来江云骓也不肯看。

良久,江云骓松了手,环顾一圈暴躁的问:“你把我的人弄哪儿去了?”

江云骓一回来花容就到门外候着了,听到江云骓问起自己连忙进屋:“少爷,奴婢在这儿。”

“收拾东西,给江校尉腾地方。”

头一回这么憋屈,江云骓把“江校尉”三个字咬得尤其的重。

花容不敢妄动,下意识的去看江云飞,江云飞放下手里的书,淡淡的说:“陛下不止让本官捉拿同流合污的案犯,还要本官监督此次修缮工程,江三少爷也在本官的监督范畴内,明白吗?”

“江云飞,你不要太过分了!”

江云骓气得叫了江云飞的全名,如果这都不算监视那什么才算?

“一个没有官身的世家子弟,不仅藐视圣旨,还公然直呼从五品官员的名字,还不把他给本官拿下?!”

江云飞一声令下,那两名士兵便快如闪电的袭向江云骓。

江云骓本能的反抗,然而双拳难敌四手,不过片刻,便被五花大绑起来。

“江云飞,你……”

江云骓气得怒吼,下一刻就被那个叫曹洪的士兵用东西堵了嘴,江云骓发不出声音,气得眼睛都红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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