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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畅销书籍重生:太傅又欲又撩,她在劫难逃》精彩片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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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想芝脸色青白,唰的甩下车帘子,银牙紧咬。倒是小看了陆想容,平日只敢在家里闹闹脾气,在外人面前就只会认怂的陆想容,今日不仅与赵掌珠针锋相对,还被将军夫人另眼相看。她就是瞧不上这样的陆想容,才喜欢看她在外面被别人欺辱。
没想到今日不仅没看到陆想容的热闹,还被如此羞辱。不,这些人根本没有特意羞辱她,因为从未将她看入眼过。陆想芝从来没有一刻,如此想要陆想容去死,想要大房一起去死!
“淮阳郡主到!”
一声高亢的唱喝打断了大家的议论,也打断了陆想芝的恨意,她轻轻掀开车帘,只见一架华丽的马车从一旁快速经过,直奔国公府大门而去。
这一次没有人敢出言不逊。新帝登基,所有王爷都去了各自封地就藩,只有雍王因管理着宗人府,处理皇家宗族之事,留在了京城。淮阳郡主是雍王的嫡长女,是唯一一个留在京城的郡主,也就成了盛京最尊贵的闺秀。
国公府虽权势滔天,却也不敢公然对皇家不敬,门房不敢阻拦淮阳郡主的车架,那辆华丽的马车就这样丢下众人,扬长进了国公府。
什么才是真正的骄纵跋扈,这就是!
赵掌珠排在队伍最后,羡慕不已。不仅是她,谁不羡慕这样的皇家贵女,生来就高人一等,威风八面。
“哎......郡主都来了,今日这赏荷宴,不参加也罢。”
人群中传来一声长长的哀叹,语气中充满惋惜。
“可不是嘛,谁人不知道郡主就是为了周太傅,都年过十八了还待字闺中。”
淮阳郡主今日为何而来,大家都心知肚明,对接下来的赏荷宴也少了几分期待。
陆想芝就是那为数不多的,还不知道此事的人之一。之前她还打着周云易的主意,现在听大伙儿这么一议论,她还有些不敢了。那华丽的车架,淮阳郡主盛气凌人的侧颜,都让她既艳羡,又畏惧。
陆想容随着将军夫人来到和宁堂,这里的一景一物她都无比熟悉,前世她几乎日日都来,一呆一整天。
周云易事忙,国公夫人瞧不上她,每日抓她来严苛教导,学完礼仪规矩又要背京城各世家间的繁杂关系,学完这些又要学掌家,可以说她与周云易在一起的时间,还没有跟国公夫人在一起的时间多。
今日宴请全京城的闺中小姐,来人自是少不了,宴请地点安排在荷塘边的水榭中。那里空间足够大,赏荷也方便,更重要的是国公夫人喜静,肯定受不了如此多的莺莺燕燕在她院子里闹腾。
果如陆想容所想,进了和宁堂将军夫人身形一拐,就领着她往荷塘那边走去。
此时水榭中已经三五成群坐了许多人,见陆想容与将军夫人亲昵的一同进来,都停下交谈,好奇的看着两人。
陆想容前世成了周云易的夫人后,每次出席宴会都是被如此注视,已经百见不怪,从容的跟在将军夫人身边。
众闺秀惊讶不已,果然是将军夫人亲自教导过的,如今的陆二小姐真真与从前大有不同,那股子怯懦的小家子气荡然无存,一派悠然自在的大方之态。
将军夫人与众人微微颔首示意,对众人客气中带着疏离,将陆想容领到清雅僻静之处坐下,这才说道:
“未曾。”秋唯真不善说谎,只能如实回答。
“这个时候请你过来,想来也定是没吃的。秋大夫要不就留下来吃了再走?”
耽误了人家吃饭,自己这要吃饭了,总不能将人赶走吧。但这么晚了留个男子在房中,虽然是大夫,这瓜田李下的传出去也不太好听,陆想容有些为难。
“哦,不用了,天色已晚,我再留下来多有不便,这便告辞了。”秋唯真显得有些慌乱,背起药箱匆匆打了声招呼就往外走。
“焕青,安排马车送秋大夫回去。”
陆想容提高声音,好让已经走到门外的秋唯真听见。
秋唯真显然是听见了,转身草草作了一揖,又慌忙向院子外走去。
陆想容忍不住掩嘴轻笑,振奋的大喊一声,
“焕喜,摆饭!”
国公府和宁堂,周云易陪国公夫人吃完晚膳,国公夫人见他心情还不错,试探着问道:
“听说你今日也去了园子,可有心仪的姑娘?”
周云易脑中立时出现那抹鹅黄的身影,还有陆想容那张娇艳的小脸。想到前世母亲对她的不喜,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拂了拂茶汤上的茶叶,缓缓道:
“再看看吧,母亲呢,可有瞧得上眼的?”
国公夫人叹了口气道:“我瞧着都挺好,主要是在你。不过淮阳郡主那......她也快十七了吧,她对你什么心思你也知道,你就当真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?”
周云易皱眉喝了口茶,顺手将茶盏放在茶几上,肃容道:
“前些时日宫中有人散播谣言,意指娘娘将皇上当成傀儡,把持朝政......”
“简直其心可诛!”周云易一句话还未说完,国公夫人就气得拍了扶手,盯着他又道:“你的意思这是雍王所为?”
周云易点头道:“娘娘抓了几人,我接手过来审了一日一夜,这才招了。这些年我一直派人监视着雍王府,也发现了不少端倪,最近更是动作频频。是匹野狼,终有一天会将爪子亮出来的。”
前世雍王谋反,周云易虽然有所防备,却也不是万全,不仅伤亡惨重,还未将其党羽一网打尽。害得自己遇刺,陆想容为自己挡剑而死。这一世他既已知晓雍王的所有底牌,只须精心谋划,扳倒他轻而易举。
当然,这些不可尽与母亲明言。故而又安慰国公夫人无需忧心,自己早已有所防备,草草聊了一会儿就回了房。
次日便是五日一次的大朝会,陆洪令早早起来去了皇宫。今日他眼皮子跳得厉害,总觉得有事要发生。
果不其然,当大监唱完有事启奏,无事退朝后,正义大夫黄威便走上前口称有事启奏。
龙椅上的小皇帝虽才十二岁,天未亮就被叫起了床,此时却也是精神抖擞,眼神明亮,他轻轻抬手道:“爱卿请讲。”
“臣要参御史大夫陆洪令失职之罪,今年由御史台拟定的童生试之题乃《春秋》,刊刻的题卷上有两处有误,御史台众多官员却无一人发现,各个玩忽职守,陆洪令作为督查,更是难辞其咎,望陛下圣裁。”
陆洪令听到自己被提名时已是背脊一凉,科举之事可大可小,若有心之人抓住这点小错借题发挥,也够他受的。
这等事私下里提醒一句便可,为何会被拿到朝堂上来说?陆洪令绞尽脑汁在想,或许是得罪了什么人。黄威是周太傅的人,太傅前些时日还对他微显热络,这怎么就突然翻脸不认人了?
等黄威说完,御史台众官员,包括陆洪令纷纷扑通跪地,口呼有罪。这等事根本无从抵赖,既有人拿到朝堂上来说,定然是证据确凿。眼下的情况只看皇帝会怎么发落。
“众爱卿有何意见?”
小皇帝望向下首众人,不紧不慢的问道。这种事惯例就是要众人先争论一番,再由他最终裁断,他已经习以为常。
礼部侍郎横跨一步,出列道:“天下太平之本,在于人才,取贤之准绳,在定闱例。虽只是童生试,题官员也务须精心待之。臣以为,此事应当重罚。”
“凡人力所为,终有不全。幸未酿成大错,还能及时改正。但,御史台官员皆是国之栋梁,虽只是小错,却也不能不罚,陛下可以略施小惩,以示谨戒。”
侍中魏老大人站出来缓缓说道,他年纪大了,意见更宽厚包容一些。
接下来又是新一轮的唇枪舌剑,有支持严惩的,有认为该从新发落的。
小皇帝听了几人大同小异的言论后,也有些兴致缺缺,无奈的看向周云易。
周云易朝他微微颔首,表示他若不想再看这些人表演,就可以开始做决断了。
得到暗示,小皇帝打起精神,在等一人说完后,朗声说道:
“众爱卿都言之有理,科举之事乃国之大事,念及其并未酿成大错,责令三日内整改。御史台所有官员罚俸九个月,御史台之长陆洪令罚俸一年。”
小皇帝已有定论,众人皆不敢再多言,齐齐口呼陛下圣明。
接下来众人又参议了何事,陆洪令一句也没听进去,虽说罚俸一年微不足道,但今年的政绩考核也是会记上一笔。
他经营这么多年,处处与人为善,就是为了能够再进一步。却在这节骨眼上被参了一本,实在是有些心灰意冷。
陆洪令搞不懂周云易为何针对自己,以前这些微末小事,只要不是政敌,都会相互通融,何至于闹到朝堂上去?
“退朝!”
在大监的一声唱喝后,小皇帝站起身来,往珠帘后走去。周太后一身华丽宫装,端坐在宽大的万福龙凤吉祥椅上,见他过来,在宫人的搀扶下起身相迎,母子两相携着一同往后宫走去。
“母后,儿臣今天表现得怎么样?”
小皇帝侧头,语气兴奋,一点没有在大殿中的老成持重。
“皇儿今日特别好。你年幼登基,朝局初定,不应对臣下太过严苛。但也不能一味如此,否则一些不知道好歹的便会欺你心善。接下来,你看谁不顺眼,刚好此人又被抓了错处,你便可以适当施以严惩,用以震慑那些有不臣之心之人。”
周太后轻轻拍着小皇帝的手,教诲道。
“母后言之有理,儿臣记下了。”小皇帝用力点头,他之前想的是如何礼贤下士,笼络人心,这一番话让他受益匪浅。
“嗯,皇儿多听多学,你早一日能独当一面,母后也能早享一天清闲。我十四岁入宫,便被困与这深宫之中,不争不抢只怕死得更快。母后手段用尽,也不管你愿不愿意,就将年纪小小的你送上这个位置。你本该肆意玩耍的年纪,却每日坐在那冰冷的板凳上,一学一整天,希望你不要恨母后。”
周太后近日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,直指她把持朝政。她也担忧小皇帝听信谗言,让母子间生了罅隙。周太后多聪明的人,不说我都是为你好,而是说对不住你。
周云易哪是听说,明明是前世婚后,陆想容总没话找话与他絮叨,有次好像就说了这个。他现在也是没话找话,想到便随口一问。
陆想容不知他是听谁说的,既然他问,也只好老实回道:“是。”
“他还未出城便惊了马,陆二小姐的姻缘,后来可自己去求了?”
周云易听着身旁轻慢的脚步声,以及她走动间衣袂的摩擦声,有些心不在焉的继续问道。
“不曾。”
陆想容不明白他为何问这个,心神紧绷,他问什么便简单回答,并不多说一个字。
“听说你祖母极其偏疼孙儿,你阿弟为你惊马受伤,家里可曾为难与你?”
这一问陆想容着实不知如何回答,说实话吧,有编排长辈之嫌。说不曾为难吧,在他面前又不实在不习惯说谎,他那么聪明,说谎总会被识破。心下暗恼,他从哪听说的这么多。
周云易没听见她回答,突然转身问道:“他们为难你了?”
他语气中的怒意让陆想容有些摸不着头脑,又有些本能的慌乱,条件反射回道:
“就是跪了一会儿,没大碍。”
“陆洪令这御史大夫是怎么当的,家事都管不好,如何监察百官?”
周云易怒气更甚,将火气烧到了陆洪令身上。
陆想容一听急了,自己虽然不想成为父亲攀附权贵的棋子,但也不想他因自己而受到牵连,赶紧说道:
“父亲当时不在场,并不知情。”
“那你母亲呢?”周云易继续追问。
“母亲作为儿媳,哪能与祖母争论。不过就是跪了会儿罢了,大人为何动怒?”
一直都是他问她答,陆想容终于忍不住问出今日第一个问题。
“自然是...自然是因为你父亲身为朝廷命官,连家中不平事都管不好,我怎么放心将监察百官之职交给他。”
周云易将脱口而出的话及时收回,话音一转,又回到了陆洪令身上。
“我不是说了吗,父亲当时不在场。”陆想容很是无奈,只能又一次为父亲解释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你母亲在场,但孝字当头,她没有保护你的能力。”
周云易扶额,自己实在不擅长跟女孩子聊天,这怎么又将话题给扯了回来。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他叹了口气道:“我会解决的,你放心。”
陆想容不知他此话用意,没有作答。
眼看气氛又要开始冷凝,周云易心思百转千回,陆想容不再像前世那般与他絮絮叨叨,不再只因他在身边,便展颜欢笑,满心欢喜。
陆想容得知他已有心仪之人,心中坦然,放下了两世对他的怨怼,这一世更不想再与他有所纠缠。正巧远处隐约有女子的嬉闹声传来,陆想容小声开口道:
“若大人无事,想容便先行告退了,我妹妹们还在等我。”
周云易垂眸,他有好多话要与她说,却又不知如何说起,此时更是没有挽留的借口,只能淡淡点头,嗯了一声。
陆想容如蒙大赦,转身带着换青焕喜,朝陆想蝶她们等待的地方疾步而去。
陆想蝶跟莫颜玉虽然年幼,却很是乖巧听话,让她二人别走远,陆想容找过来时,二人果真就在约定的不远处。
此时烈阳高照,主仆几人受不住,一人折了一大朵荷叶举在头顶,乖乖巧巧的站在围栏边闲聊。
“四妹妹,莫妹妹。”陆想容打着招呼走过来,并未看见陆想芝,不禁问道:
“四妹妹,你三姐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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