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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品推介穿成权臣寡嫂,日日想着出逃

折雾里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《穿成权臣寡嫂,日日想着出逃》是网络作者“折雾里”创作的古代言情,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宋萋萋容文楷,详情概述:着,她索性向王翠花请教怎么裁剪衣裳。亏得陈二叔把她买的那些东西送了回来,花了那么多银子,要是打了水漂她得呕死。做衣服她自己是不大会的,原身倒是有点底子,可也不多,幸好王翠花是个能干人,听说她要做衣裳便主动要教她。宋窈也不笨,拿不要的衣裳裁开练了练手,很快就摸索着学会了。王翠花看着她熟练的手法赞赏地点点头,忍不住道:“你那小叔子也是个可......

主角:宋萋萋容文楷   更新:2024-02-17 18:5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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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萋萋容文楷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精品推介穿成权臣寡嫂,日日想着出逃》,由网络作家“折雾里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《穿成权臣寡嫂,日日想着出逃》是网络作者“折雾里”创作的古代言情,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宋萋萋容文楷,详情概述:着,她索性向王翠花请教怎么裁剪衣裳。亏得陈二叔把她买的那些东西送了回来,花了那么多银子,要是打了水漂她得呕死。做衣服她自己是不大会的,原身倒是有点底子,可也不多,幸好王翠花是个能干人,听说她要做衣裳便主动要教她。宋窈也不笨,拿不要的衣裳裁开练了练手,很快就摸索着学会了。王翠花看着她熟练的手法赞赏地点点头,忍不住道:“你那小叔子也是个可......

《精品推介穿成权臣寡嫂,日日想着出逃》精彩片段


宋窈的猜测不是没有依据。

六六给她药时说过了那药的效用,会让人浑身发痒,皮肤溃烂,并且无药可解。

她不信那几个人忍得住,送上门来只是早晚的事。

她并不心急,该急的是别人。

宋窈猜的不错,此时的宋香菱堪称心神不宁寝食难安。

她怎么也没想到那几个废物这么不争气,收拾个小丫头都能出岔子,更没想到宋窈居然命那么大,那么高的山坡摔下去还能安然无恙!

她气的重重一拍桌,不由又担忧事情会败露。

冷静下来,宋香菱安慰自己,不可能的,宋窈怎么也不可能怀疑到她头上!

只是这一计不成,日后恐怕没那么容易下手了。

越想越气,宋香菱咬紧了齿关,眸色阴狠地想:她怎么总是那么好运!

——

宋窈伤了脚,这两天不能下地,就只能在家里闲着,她索性向王翠花请教怎么裁剪衣裳。

亏得陈二叔把她买的那些东西送了回来,花了那么多银子,要是打了水漂她得呕死。

做衣服她自己是不大会的,原身倒是有点底子,可也不多,幸好王翠花是个能干人,听说她要做衣裳便主动要教她。

宋窈也不笨,拿不要的衣裳裁开练了练手,很快就摸索着学会了。

王翠花看着她熟练的手法赞赏地点点头,忍不住道:“你那小叔子也是个可怜的,好在有你这个嫂嫂帮衬着,日子倒是比以前好过些。”

宋窈闻言心神一动,忍不住好奇:“婶子,你可知容家为何会从主家那边分出来?”

她只是知道两边关系似乎不大好,具体原因却是不知道,容玠不提,她也没敢问。

就连容陵的身后事,都是容玠这个做弟弟的一手操办,主家那边丝毫没过问,生疏到这个份上,未免有些凉薄。

王翠花看了她一眼,猜想她两眼一抹黑嫁过来,估计也没人和她说这些,叹了叹气。

“其实这事儿在村里也不是什么秘密,容老大,也就是你公爹,并不是如今的容老太太所出,而是容老爷子原配的儿子。”

这么一说,宋窈便懂了。

后娘嘛,对这个前妻留下的便宜儿子能有几分真心?

王翠花接下来的话也印证了她的猜测:“容老爷子去的早,容老大很不讨那位容老太太喜欢,家里的活几乎都是容老大干,你公爹倒是个死心眼,人家对他不好,还想着孝敬人家。”

“容老大靠打猎为生,倒是有一门好手艺,挣的钱几乎全充公,饶是如此,容老太太对他也看不顺眼,容家大郎和二郎更是从小在那死老婆子的磋磨下长大。”

似乎是觉得当着人孙媳妇的面这样说人家不好,王翠花咳了咳,宋窈倒是没露什么异样:“然后呢?”

王翠花清了清嗓子继续:“容老大常年不在家,他那两个小子在容老太太手底下讨生活,挨饿受冻那都是常有的事!容玠这孩子体弱,就是小时候大冬天的在雪地里罚跪落下的病根,要不是容陵拖着他看大夫,怕是早就病死了!”

宋窈听罢不由唏嘘,原来大佬还有这么惨的时候!

她不禁又有些疑惑:“既然如此,容玠怎么还能去书院进学?”

这个世道,要读书花销可不少,容老太太如此刻薄,会同意这个便宜孙子“糟蹋”银子?

王翠花翻了个白眼:“她有什么不乐意的,又不要她出银子!容老大每年交给她的钱不少,除此之外,想要容玠进学,容老大每年还得单独再给她五两银子!”

宋窈深深地震惊了:“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?”

对上王翠花惊讶的目光,她尴尬地眨了眨眼:“我是说……”

“嗐,你说的也没错,那老婆子可不是不要脸么!要我说如今分了家倒也好,你家二郎肯定是个有出息的,也省得将来那一大家子扒在你们身上吸血!”

听了这么个八卦,宋窈还有些没消化过来,她咂了咂嘴,心说容玠可是个睚眦必报的,日后她见了那些容家人也得离远点才是,免得引火烧身。

只是她没想到这个机会来的这么快。

——

宋窈养了两天,勉强能下地走动了。

期间宋香菱来探望她。

见了她便开始抹眼泪:“堂姐,你怎么伤成这样?”

宋窈坐在檐下觑了她一眼,语调懒散:“妹妹是不是哭早了些?我还没死呢。”

宋香菱哽了哽,觉得宋窈这话有些阴阳怪气,她低声哽咽:“堂姐可是在怪我?当日情况危急,便是我有心救堂姐也无济于事,那些人太凶残了……”

“我哪是怪你?”宋窈叹了口气,面容忧愁,“我是在怪我自己命不好,怎么好端端的,那些个凶恶之徒偏冲着我来呢?莫不是我生的比较好看?”

她说着,还特别认真地摸了摸自己的脸,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。

宋香菱:“……”

她深吸了口气,眼神担忧:“是不是堂姐得罪了什么人?”

宋窈睨了她一眼:“听你这话的意思,倒觉得是我平日里爱惹是生非了?”
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宋香菱委屈地瘪了瘪嘴,忽然想到什么,“堂姐,你说是不是杨钦心怀不满故意报复?”

宋窈有些惊讶:“你从前不还说他脾气很好,是个良配,怎么现在倒怀疑他了?”

宋香菱噎了噎,没想到她还记得这茬儿,她抿了抿唇语气迟疑:“之前堂姐让里正打了他四十板子,他因爱生恨,倒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
宋窈心下冷笑,她原先对她的怀疑只有五分,现在已有八分。

这宋香菱,一开始还在她面前把杨钦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,如今又刻意引导她怀疑对方,前后转变如此之大,若说没有私心,谁信?

就是不知,她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堂妹,竟让对方不惜下此毒手?

宋窈心底发冷,面上却故作迟疑:“听你这么一说,倒有些道理。只是我毕竟没有证据证明这事儿就是他做的。”


周遭的混乱奇迹般安静下来。

容玠立在檐下,脸上犹带着病容,漆亮如珠的眸静静看过来。

宋窈这才发现他生了一双极其漂亮的凤眼,不笑的时候,犹为冷清,被他注视着的人,会有种置身冰天雪地里的错觉。

来看热闹的村民们不禁生出一丝心虚。

对这个容家二郎,他们其实是有几分惧怕的。

容家这孩子打小就聪慧过人,十四岁时便在院试中考中了秀才,须知对他们这种一辈子在土地里刨食的乡下人来说,秀才这种地位也是可望不可及的。

要是这种人家结亲,走出去腰板都能挺直!

可容家二郎从小就和村里这些孩子格格不入,几岁的年纪,正是贪玩的时候,他却能捧着一本书在屋里坐一整天。

再长大些,容貌长开了,十里八乡的姑娘们见了他都羞红了脸,偏偏他从来不对任何人假以辞色。

时间长了,人们私下里都说,容家出了个官老爷,以后是要当大官的!

他如此用功,想必在今年的秋闱也会取得不错的成绩,他们可得罪不起。

“二郎,你醒了?”宋窈不知村民心中所想,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。

她也不知道容玠这会儿醒过来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
昨夜里的情形他必然是瞧见了,即便后来她幡然醒悟,可依着这位未来奸相的心性,未必猜不到事情的真相。

在宋窈心里正七上八下的时候,容玠目光扫过来,停顿片刻,微微颔首:“嫂嫂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
外头闹这么大动静,他不可能没听到,如今却有此一问,宋窈不禁怀疑他的动机。

她因为迟疑没有立即开口,那边李春兰却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:“容家小子,你来的正好!你那短命鬼兄长死了没多久,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嫂嫂就迫不及待勾引外边的野男人,如此放荡,也不知你那兄长泉下有知,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!”

宋窈清楚地瞧见容玠眸光微沉,眼底掠过一抹冷色,差点儿没笑出声!

这个蠢妇,骂她就算了,偏偏连容玠的兄长也一起骂,他能给她好果子吃才怪!

容玠不一定会帮她,可事关他兄长的名声,他却是一定要维护的。

她当机立断,转眼便红了眼眶,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:“二郎,你莫要听她胡说,我根本没做过,昨晚的情形你也看到了!”

容玠凉凉扫了她一眼,瞧得宋窈心里发虚,不过很快他便移开了目光,神色颇有些冷淡:“事关我嫂嫂的名声,不知婶子可有证据?”

“自然是有的!”说话的人是杨钦,对上他阴狠的眼神,宋窈心里一个咯噔,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
接下来,她的预感成了真。

杨钦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,心里冷笑不止,面上却做出深情款款的模样:“这是窈窈给我写的书信,我俩早已心意相通。”

说是书信,十有八九是情书。

人群里发出此起彼伏的嘘声。

虽说大梁民风开放,对女子约束并不严格,乡下尤甚,可宋窈毕竟是个才死了丈夫的寡妇,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。

宋窈暗暗咬牙,心道原身可真会给她惹麻烦,这种授人以柄的事都做得出!

容玠接了过来大致扫了一通,脸色愈发冰冷,投过来的一眼让人如置冰窟。

宋窈便确定,那信上的内容多半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。

她稳住心神,即便到了这一步也没显出慌张,她似是不敢置信一般,急急抢过容玠手里的信,对方也没拦着,只冷眼瞧着她。

他这个嫂嫂的脾性,他早摸的一清二楚,胆小怕事,不堪重用,这些日子成日里只知道抹眼泪。

她做的那些事他也不是完全不知情,只是暂时腾不出手来收拾,况且她也没敢太过分,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。

没想到她竟敢胆大包天与人私奔,虽说后来不知为何改了主意,可这算是触及了他的逆鳞,因此他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。

本以为事已至此她总该认命,却没料到她脸色非但不见灰败,良久后反而露出一抹笑,像天光乍破云层,有什么东西已成竹在胸。

容玠心头不由掠过一抹异样。

只听宋窈轻轻笑了一声:“杨公子就算想要栽赃陷害,也要提前做好功课吧?”

杨钦心生狐疑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宋窈抬起头来,直勾勾看着他,他没来由的有些不安,那少女勾起唇,掷地有声:“这分明不是我的字迹。”

“不可能!”杨钦下意识反驳,他恍惚间明白了什么,冷笑一声,“你想赖账?”

李春兰更是尖着声嘲讽起来:“白纸黑字,这是你想赖就能赖掉的?”

宋窈不慌不忙地露齿一笑:“正因为白纸黑字,所以才无法抵赖。”

众人听的一头雾水,却见宋窈扭头看向容玠:“二郎博学广识,想必也知道,一个人的字迹是很难在短时间内改变的,即便刻意伪装,可人的书写习惯,落笔着力点,运笔走势这些,都可以作为鉴定的依据,是也不是?”

容玠眸光微动,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,他定定瞧着她,似是想要透过这副皮囊看穿她的灵魂,片刻后,他轻轻点头:“嫂嫂说的是。”

想要短时间内改变字迹绝非易事,除非下功夫钻研,可宋窈家境并不好,出身乡野能读书识字已是不易,哪来的闲暇时间钻研此道?

宋窈笑起来,巴掌大的脸在光下莹莹生辉:“那我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照着这纸上的内容重新写一份,还请二郎帮忙做个鉴定,看看这书信究竟是不是出自我手。”

容玠也想瞧瞧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于是并未反对,还主动取来笔墨纸砚。

众人也觉得新奇,纷纷围了过来看热闹。

宋窈不见忸怩,十分痛快地落笔,身后一直注视着她的容玠眼里逐渐出现细微的变化,看向宋窈的眼神不禁添了一抹审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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